我当然想跟你一起走,真的有事。”
吃早饭时,菊地说要窦豆一会儿带他上街看看。
梅时雪说, “这小县城里有什么好看的?大过年的,街桶子里都是人,半天走不几步。
昨晚坐了一夜车,先睡会儿吧。窦豆吃好了上楼给菊地铺床去,被子都在我们屋里的大柜里呢。
咱家比上海冷,得铺两床盖两床。”
窦豆没心没肺的说:“妈,我看咱那楼上铺的是木地板,打地铺挺好的。干脆把我的铺盖也铺上去,我跟菊地一起打地铺。”
梅时雪一听这话,像是突然嚼了一口酸梅,倒了牙似的直吸溜嘴,“哎哟喂来,老头子,我的牙是不是倒掉了?瞧瞧你闺女说的这叫什么话?
这么大个闺女,你也不怕菊地笑话你有人生无人养。”
窦豆脸一红,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话,似乎有点不妥。
但是嘴巴上还不服软,“那有什么了?睡在一起说话方便吗。我就是单纯想陪陪他吗,人家大老远地到咱家做客,不能慢待客人呀。”
菊地笑了笑对窦豆说:“我可不是客人,按妈妈安排的做。”
梅时雪愣了一下问道:“菊地,你刚才叫我什么?叫我妈妈?我没听错吧。”
菊地大大方方的说:“是,妈妈,可以吗?”
菊地自到了窦家以后,就感觉到这次来,跟上次明显不一样,如果还跟个外人似的,好像说不过去了。
所以,自然而然对梅时雪就改了称呼,虽然事先没有征求窦豆的意见,以窦豆现在对他的感情,菊地想,窦豆是不会怪罪的。
这也是菊地的一种态度:我不是来追着你家女儿玩的,我是认真的,我是要跟她一起成家过日子的。
梅时雪“哈哈”一笑,第一次被人喊妈妈的感觉,还真是舒爽啊!
那什么火烈,那就算了吧,再心疼火烈,人家也不会管自己叫妈的。
当了人家妈,果然就责任担当起来,无缝对接地就进入了角色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