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黑驴说:“还真是玄乎,这个感觉怎么训练?”
菊地问道:“我们都有过相似的经历,我问你,你在外面流浪的一年里,面临的最大难题是什么?”
黑驴想了想说:“吃不上饭,饿得难受。”
菊地又问:“后来呢?还吃不上吗?”
黑驴说:“最起码饿不死,我知道哪里可以找到吃的,退一万步,我知道哪些树叶、野菜可以吃。
也不带吹的,就现在出门,一分钱不带,年把半年饿不死我。”
菊地说:“我从记事起,最大的忧虑就是活下去,我时时面临着不测,经常摔得头破血流,所以,我才被父亲送到上海。
在我的生活中,因为一直担心随时可能出现的意外,久而久之就养成了敏感、机警、快速反应、准确判断的自我保护能力。”
黑驴惊恐的往四下里看了看说:“真的假的?还有这事?”
菊地对黑驴举了举酒杯,说:“是真的,没骗你。不过没关系,现在我长大了,够强壮了,没人能奈我何。
但是,在我成长的过程中,我哥唐海平却提心吊胆了二十多年。整个小学中学阶段,他几乎一天不拉的接送我上学放学。
可以说时刻紧绷神经,可是,我却害了他。”
黑驴好奇地问道:“你怎么害了他呢?”
菊地叹了口气,说:“说来话长呀。”
……
第二天,窦豆在公司里给王萧萧打了个电话,询问星野来看孩子的情况,王萧萧说:“你等我一下,回头打给你。”
过了一会儿,王萧萧的电话打了过来,她说:“刚才说话不方便,我现在出来了。窦豆,你说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窦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问道:“怎么了?星野难道跟你要孩子了?”
王萧萧带着哭腔说,“不是,昨天晚上,星野的妈妈和姨妈都来了,他姨妈就是那个菊地的母亲。她们希望我嫁给星野,带着孩子去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