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
老太太赌气说:“我不说,我没他这个儿子,他不是我肚子里爬出来的,他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李萌在电话里一个劲的喂,“喂,喂,喂,娘您说什么石头缝,我听不清楚,您的病怎么样了?”
老太太别扭着不说话,白铁原就把手机拿过来贴在自己耳边说:“是我,白铁原。”
李萌一愣,“铁原,你啥时候回来的?怎么跟娘在一起。”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气息仿佛隔着电话都能感觉到,白铁原心里一滞,很快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平静的说:
“娘今天中午手术,需要家属签字,你跟老二都不在,就让程敏签字,你们没意见吧?”
李萌说:“谁签字不一样,哪那么多讲究,不就是个形式吗,又不是大手术。”
白铁原说:“你最好给老二打电话说一下,省得以后怪我自作主张,我挂了。”
李萌一听说白铁原要挂电话,恳求说:“铁原,你别挂,我还有话想跟你说。”
白铁原道:“我们没什么话好说,你最好抽空回来看看娘,爹已经没了,你作为李家的长子,如果对娘不闻不问,小心将来遭报应!”
白铁原挂了电话,一口浊热之气从胃里直往上冲,她不禁干呕了几下。
程敏和老太太都很担心,老太太说:“铁原,你坐会儿吧,歇歇,你别是胃里受了凉。”
她们怎么也不会想到,十几年不孕不育的女人,会铁树开花。
白铁原故意说,“我是被你儿子恶心到了,人都带着小三跑北京去了,还在我面前装深情,娘,你说他恶心不恶心?”
老太太脸上有些挂不住,抓住白铁原的手,不知道说什么好。
白铁原心里有些难过,自始至终,他们李家就没有一个道歉的,没有一个说句暖心话的人。
白铁原心说,算了,还在乎什么?余生各自安好吧。
老太太手术顺利,从手术室推出来时,还在昏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