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是我不愿意去医院,你没看出来跟你在一起她才最踏实吗?昨晚我给她泡的方便面,她就吃了两口,今天你给她做的粥,一碗吃得精光。
跟你在一起,她才叫一个吃得香、睡得甜啊。你这人拎不清,到底是窦豆重要,还是什么君红重要,你这样会让窦豆寒心的知道不?”
菊地皱着眉头,纠结着说:“一句话跟你说不清楚,楚君红父亲出了事,心里正煎熬着呢,情绪很不好。
我怕她想不开,出什么意外,在这个节骨眼上,我只能先委屈窦豆。
她能安全回到加拿大,我才能放心。
她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不仅对不起她,窦豆也会恨我的。”
黑驴愤愤地说:“他父亲出事又不是窦豆造成的,你为什么要委屈窦豆?
别怪我没提醒你,窦豆可是个敏感又倔强的女孩子,你今天非去不可的话,窦豆要是倔起来,你们也就没戏了。”
菊地说:“总有一天,她会明白我的心的。”
黑驴嗤之以鼻,“你什么心?吃着碗里瞅着锅里,我看就是一颗花心,难怪窦豆会伤心,我要是窦豆,才不会喜欢你。
有多远就离你多远,什么玩意儿。这边挂着人家窦豆,那边挂着什么云躲,什么君红。窦豆这么聪明的女孩子,吃了**药了。
等下,我非得提醒窦豆,要冷静,要擦亮眼睛,别一颗真心错付了。”
菊地无奈地苦笑,拍着黑驴的肩膀说:“兄弟,谢谢了。”
黑驴抖了下肩膀,厌烦地说:“凭什么要你谢,我都是为了窦豆,又不是为了你,我可是他滴亲的哥哥,老娘舅伊刚!”黑驴自嘲地说。
菊地低语道:“有数,有数,老娘舅。”
从洗手间出来,黑驴看到,刚才吃饭时脸色红扑扑的窦豆,又是一脸的苍白,她强装出来的笑脸,看来有些凄凉,让人心疼。
他知道,这次无论菊地再怎么努力,他们之间都会冰冻三尺,不会那么好化解了。
黑驴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