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的依然靠着窦豆,无比怀念的说:“很久没吃到红豆豆烧的饭了,我还想吃你做的鲜虾皮萨。”
“那有什么难,哪天去买点新鲜的河虾回来做给你吃。”
菊地懒懒地说:“上海的河虾没有窦家庄的河虾好吃。”
窦豆扭着头抖抖肩膀,把菊地的头抖掉,那颗高贵的头可不轻,搁在肩膀上很不舒服,干活也不利索:“你就别这么矫情了,有的吃就不错了。”
菊地又把头放了上来,“老姑奶奶最近有点不好,哮喘病犯了。”
“你一直跟她都有联系?这次犯病严重不严重?谁看护她呢?”
“你爸妈,还有她女儿。老人的事不好说,也许一口痰吐不出来,就憋死了。”
“唉!老姑奶奶真不容易。你也别难过,老人都有走的时候,等我们老了,也是要走的。”窦豆有些沉重地说。
“是呀,也许我们下次再去窦家庄,就见不到老姑奶奶了。”
窦豆被菊地的忧伤感染了,略微沉思了一下,伸手从锅台上抽了一张餐巾纸,扭头把扛在肩膀上、那张脸上的面粉擦掉,她看到,菊地的眼睛有些潮湿。
窦豆不由得有些心痛菊地。菊地是个善良的男人,也可以说,他有颗赤子之心。虽然对自己有时候嘴巴贱点。
吃饭时,菊地问道:“红豆豆,你以后还在这家公司做吗?老板娘显然对你很有成见,再做下去,也是吃力不讨好。”
“把这些衣服卖完我就辞职,这个想法到目前为止,我没对第二个人说。”
菊地往面疙瘩饭里加了点醋,说:“说了也没什么,辞职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可是我辞的也太频繁了点,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窦豆说。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菊地的碗空了,窦豆拿过碗又给他盛了一碗饭。
“这段时间颈椎病犯了,失眠、视力下降、头晕,医生说要休息休息,我想先歇几天再去找工作。”窦豆揉了揉脖子说。
“颈椎病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