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跟吉兰春的所谓来往,不过是因为大家都喜欢唱歌,而且不论是老歌新歌都知道点,大陆的、台湾的、外国的,虽然都知之不深,有些也唱不全,但是,共同的爱好使他们有时候说着说着就对唱了起来,然后大家会开心一笑。
年轻人没那么多顾虑,很多时候都是没心没肺的,不想别人看着就不顺眼了。吉太太就害怕了。
窦豆想:“看来还是老妈比较开明一些,如果跟吉兰春一起喝醉了,滚到一个床上睡一夜,吉太太还不闹翻天?
不过,话又说回来,打死也不会跟吉兰春滚到一个床上,菊地毕竟是菊地,别看嘴品有点贱,人品可是尊贵的很。就是那些假正经的人,才容易做出龌龊的事。
吉兰春是不会像菊地那样,跑这么远到老家给自己送温暖的,虽然自己当时并没觉得寒冷,可是想到菊地,心里就一片绿意盎然。
吉兰春温文尔雅、谦恭有礼,眼光经常是忧郁和茫然的,他太沉重,跟自己不是一路人。”
想到这儿,窦豆长叹了一声:想菊地了,自从老家回来,就没见过他,也不知道是否还在上海。
吃中饭的时候,海群特意端着饭盘坐到窦豆对面,对她说:“我们公司仓库里的库存样品已经堆积如山了,自打公司在上海开展业务以来,这个仓库还从来没收拾过,新的样品衣还会不断的充实进去,那间仓库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了。
所以,今天上午,老板娘跟我谈了她的设想,打算安排你过去,把那些样品登记造册,然后,我们在公司外面那块拐角处,做个玻璃房,就由你专门负责处理销售那些样品。”
窦豆知道,这等于是把自己打入了冷宫。那就意味着,自己不再有业绩奖励,不再有外出业务,只能拿基本工资,干着跟那个负责保洁的阿姨没有多大区别的体力活。
没准连这个工作,也是吉太太临时拍脑袋想出来的,为了给海群一个交代。
海群拍一拍窦豆的手说:“别难过,先干着再说,以后有机会,我再跟老板说说,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