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性情来,高兴怎么着就怎么着是不行的,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公司有公司的制度,要学会凡事顾全大局,小不忍则乱大谋。”
“我知道,我本来也是想忍着的,但是他一再专挑刺激我的话说,他怎么说我个人都没关系,我都能忍,但是,他太过分了,又是说中国怎么着,又是说我父母怎么着,父母和国家,我是绝对不允许任何人触犯的,谁触犯我跟谁急!”
窦豆委屈得直掉眼泪,跟富士山对吼的时候,她一点眼泪都没有,但是在父母面前,她实在忍不住。
梅时雪给窦豆擦了擦眼泪,“我儿以后做事也得息息性子,你今后要走的路还很长,会遇到各种各样的考验和磨难,这只是个开始,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你以前不是说,你们老板还是不错的吗?说那些话,可能也是言不由衷的气话,你也得学会体谅他,一把年纪了,比你爸还大呢吧?”
“我也能理解他的心情,就是当时抱不住火,有什么说什么,他不该一个劲儿的又是你们中国女人如何如何,又是你父母怎么教育你的,他把对席秀丽的恨,一股脑都发泄到我身上了,凭什么呀?”
梅时雪拉着女儿的手问道:“我儿,那事咱不说了。你以后有什么打算?要不,咱就不回上海了呢?哪儿不能工作?”
窦豆吸了吸鼻子:“先回窦家庄过几天清静日子再说。”
窦明礼说:“你回去过几天,散散心也好,这几年你一个人在外面上学工作,也挺不容易的。”
窦豆生怕被火烈他们知道,又来关心安慰她,遂对母亲说,“不要跟任何人说我回来了,我现在不想见他们。”
梅时雪担心地说:“你自己住那里害不害怕?我打电话让你老姑奶奶陪着你,你把美卡也带回去吧,好给你壮个胆儿。”
窦豆回家第二天一早,就带着美卡悄悄地回到窦家庄。
窦家庄。
窦豆爷爷退休时,政府给了一笔老干部安家费,窦豆奶奶建议,用这笔钱在老家建个农家小院居住,她说乡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