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王子月打过去能便宜一点,所以现在都采取这个方式。
王子月拨通了电话,“喂,我是猫蛋。”
对面一个陌生的男声传过来,“猫蛋,你好,我是你贵全叔。”
王子月很奇怪,贵全叔是谁,而且为什么给她打电话。
“你是谁了,没有影响。”
“我,刘贵全。”对面的声音有点尴尬,不过还是报了全名。
“贵全叔,我知道了。整天书记书记的叫,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王子月跟老乡和家里说话都是自动切换成家乡话。
“贵全叔,你给我打电话是有甚急事了?”王子月想了想难道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她紧张起来。
“是我们家出了什么事情了吗?”王子月的语调明显惊慌起来。
“没事,你们家没事,是叔叔我有事情想要求你帮个忙?”
王子月有点警惕,这个书记和她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只不过在她考上的时候对着她爹说了一句夸赞的话,“你们家这个女子真厉害。”
“贵全叔,您说,不过我这一个小医生,帮不上您什么忙?”王子月提前给对方打个预防针,贵全叔听了这话呼吸突然一滞。
电话两头的人都充满了不确定性。
“我这不是看文怀当了兵,村里其他没有出路的孩子也想当兵,想让你帮帮忙。”刘贵全越讲声音越大,多少人都是靠乡党帮忙出去的。
“总共几个人?”王子月试探着问了一下,她无意识地捋着电话线。
“十个人左右。”刘贵全更淡定了。
“十个人?”王子月声音一下子尖利起来,电话里都发出一种躁动的声音。
“贵全叔,我就是一个部队医院的医生,没有那么大的权利。”王子月有点好笑,她当上了医生,不是当上哆啦爱梦。
“那文怀怎么能当上呢?”文怀的成功例子摆在眼前,刘贵全自认为别人会给他这个书记的面子。
“他自费过来的,做了体检,视力特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