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弈民不同意,他觉得给王子月花点钱没关系。
王子月怎么说都说不过他,她左右环顾了一下,趁人不注意,捏了捏他胳膊内侧的肉皮。
韩弈民疼的“嘶”了一声,“你这个狠心的女人,以后嫁给我就是我家的人,花点钱是应该的。”
王子月轻拍了他一下,“你小点声,你爸不是不同意我们吗,我这样也能增加印象分,说不定你爸就同意了。 ”
韩弈民听着就笑了一下,看来不是他一个人在努力。
他点点头,准备回去的时候问问韩父,到时候动用自己的小金库给韩父钱。
韩父听了韩弈民的转述,难得地赞美了一下王子月,“是懂分寸的孩子。”
“爸爸没出多少力,你叫她不要放在心上。”韩父轻描淡写地结束了这个话题。
实际上,韩父给出了纺织厂一个临时工的名额,只为了决策会议上某个领导能够王子月说句话。
王子月相当于得到了两个决策层领导的背书,再加上她成绩优秀,顺理成章地入选了。
王子月更没有时间回家了,他们寒假也要上课,外加去科室实习。
王存信没有在学校找到工作,不过跟一个学长在城里找了个烧煤的活,住处也有,能跟着吃食堂,还有工资。不过只有十块钱。
这个工作还是那个学长的人脉,王存信才能拿到。王存信放假的时候脱下学期初买的衣服,穿上土布衣服,开始了煤黑子的生活。
王子月去找过他一两次,每次去脸上都是煤灰,只有眼睛很亮,牙齿很白。王子月给哥哥弄了两个纱布口罩,让他戴上,这样对身体好一些。
王存信自己留了一个,另外一个给了学长。
他们两人都写信了,不过放在一个信封里,两人一共凑了二十块给家里寄回去了。他们没有让王立民带,路上带钱让人家提心吊胆不太好。
团圆比不上实实在在的金钱,有了这些钱,下一年二猫和二狗的学费都够了,甚至能一人穿个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