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的路,一个短短的“s”。
柴淑女刚从坡上上来,二猫和二狗在院子里玩泥巴,看到妈妈回来,放下手中的泥巴屁颠屁颠跟着妈妈, 大呼小叫的喊着,妈妈,妈妈。柴淑女简单应了一声,就走了进去。
两个孩子也没有闹,搁平时,你要不理二猫二狗,这两个孩子会不依不饶,现在他俩也知道姐姐病的比较重,也不敢调皮。
“猫蛋怎么样?”柴淑女边走向闺女,边问道。
听到柴淑女的声音,王二平还没来得及回答,炕上嘬着手指的蛋蛋马上激动起来,嘴里咿咿呀呀的喊着,手脚也蹬了起来,要不是肚子上搭着东西,感觉马上就要翻起身来。
看她那着急的样子,柴淑女只能抱起她,轻拍了一下蛋蛋的小屁股,“不省心的家伙。”小女儿的依赖和天真让她的心从痛苦中暂时缓和了一下。 接着,那些痛苦又重新占据了她。
她摸了摸大女儿猫蛋,这个孩子的脸色有着不正常的潮红,身体不安的动着,隐约能从这红中看到一丝灰黑色的阴影。柴淑女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因为她看到过这种灰黑色的阴影,这些阴影带走了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怎么办,赶紧想想办法,她赶紧放下蛋蛋,匆匆忙忙的忙乱起来,好像只有这样的忙乱能阻挡死亡的脚步。她又熬了小柴胡汤,村里的人发烧了都喝这个,猫蛋现在每天也是喝这个。在熬小柴胡汤这段时间,她又从大锅里舀了些开水,再加些凉水,用旧布做成的帕子给女儿擦身体。
柴淑女没有念过书,她的两个哥哥也是去私塾读了几天,勉强认得几个字。她的很多观念都是老一辈的口口相传。王二平之前做过点小买卖,来往也都是底层人物,也没有多大的见识。
这段时间村里很多小孩的腮帮子肿的老高,她一再叮嘱让几个孩子不要和生病的孩子一起玩。没想到,猫蛋还是发烧了,不知道是个什么病,腮帮子也不肿,上午的时候会好一点,到了下午晚上就会烧起来。
为了治好女儿的病,她什么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