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颠地去拿了瓜子,沈离把沈亭御一抓,飞走了。
破晓靠在池子边笑着摇了摇头。
...
沈离没几瞬就回来了,还带回了沈亭御,沈亭御一进门,差点惊掉下巴。
这墙上的不是三长老吗。
师姐照着他们吊破晓的样子吊的。
中间这个这不是泼他水的那个吗!
还是师姐牛!
搬了把椅子挨着师姐坐,沈离接着往椅背上一靠,“打吧。”
那人犹犹豫豫地抬了鞭子,完全没使力气,朝三长老落了一鞭子。
沈离嗑着瓜子,侧头和沈亭御解释,“泼破晓的和泼你的那个人。”
那人侧头看着她的反应。
沈离道,“我让你停了吗?没吃饭啊,没力气啊。”
那人敢怒不敢言的。
又抽了三长老一鞭子,给三长老胸前的衣服勾了个大口子。
为了让这戏更好看一点,沈离手指一弹,解了三长老的嘴巴。
“你怎么敢?!!!”
三长老先骂抽他的那人,那人被沈离封了嘴巴,呜呜地也辩解不了。
骂够了三长老就来骂沈离,沈离当然不乐听他叽里呱啦地吵,手指一弹,世界就安静了。
给沈亭御看的在旁边哐哐地给沈离鼓掌。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打你了。”沈离嗑着瓜子,“我碰都没碰你。”
“打,一下不许停,不用劲就重新打,我满意了说不定就放你走了,不然你就在这地牢过吧。”沈离对着中间那个畏畏缩缩的人说。
那人哆嗦着手一下一下拿鞭子抽着他的师父,三长老。
沈亭御从椅子上下去了,指挥着。
两炷香时间,三长老衣服被抽的破破烂烂,他叫唤的声音小了很多,但是依旧瞪着她。
沈离瓜子都磕累了,晃着脚,看着三长老,“错了吗,打我的人。”
一挥手解了三长老,结果他张嘴就是,“沈离你对长老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