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
“不是在打老夫的脸面么？”
“我天剑山，好歹传承了几千载，老夫也修行三千余年，如今早就走到这剑道的尽头。”
说完，枯剑老人笑了笑。
“若是真的有更高层次的礼节，岂不是再开创一部功法，一个四境弟子，就算再天资卓绝.......”
“在下是认真的。”
枯剑老人沉默片刻，看出了姬清秋眼中的意思。
没在开玩笑......
可这本身，不就是个玩笑话么？
他修行剑道一辈子了，都没能有那种感悟，若是真被一个四境弟子察觉到了，那他直接不练剑了，喊那楚宁做前辈就是了！
枯剑老人叹息一声。
“老夫倒也能察觉姬宗主对那楚宁寄予厚望，可这实在是......”
“有些荒谬了。”
话音刚落，枯剑老人面色一变。
姬清秋的目光带着些许惊讶地，同样朝着问剑楼的位置看去。
在其他修士眼中，这种天时涌动并不明显，甚至根本观察不到。
可这二位，都是早就达到了无极境界的大修士！
唯见那问剑楼之上，天时剧烈翻涌，剑意冲天而起！
正当枯剑老人准备发问之际，身后祖师堂的牌位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
砰砰砰！
祖师牌位直接倒下，如做拜服之状！
枯剑老人面色顿时一惊。
“发生甚么事了！”
枯剑老人甚至都懒得管身后的牌位了。
那剑意究竟是什么情况，如此熟悉，却又如此陌生？
破空而至，二人瞬间赶到问剑楼之上！
枯剑老人与姬清秋踏空而立，纷纷招揽一丝剑意在手中。
纵然枯坐千年之久，老人的脸色也是带着一抹凝重，更多的则是诧异。
“如此精纯的剑意，流转方式如我天剑山心法是同样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