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白;二来,她当初属于私自离宫,隐姓埋名,除了夜霁白没人知道是她。但这么重要的日子夜霁白应该回去,到时候她给加一份礼也算尽心了。
“不必了,我离开时,他只说有缘再见,想必也不会见我。”
夜霁白并不想让沈恩希担心,漫不经心地说出这句话,但那低缓的声音和略显僵硬的笑出卖了他。
师恩难忘,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自他进幻烟楼起,琴棋书画,吟诗作赋都是他师父一个人在教,虽然刚开始学的不情不愿,但不得不说他一开始认为没用的东西令他终身受益。
察觉到他的情绪,沈恩希依旧嘴上不饶人:“谁让你非要进宫?这下好了,有家回不去,自作自受!”
她与夜霁白师出同门,但她却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个便宜师父,一直都是夜霁白在教她。她并不了解这个师父是个什么样的人,不了解他的喜好。
“不见归不见,心意不能少!”想了半天,沈恩希决定换一个方法,“待会儿我们得启程去芸州,到时候你将礼品送到魅语手里,请她代为转交。”
她从小到大都是景明帝和襄王在教,真正与她有师徒情分的也只有夜霁白和魅语,虽不便与她见面,送份礼也算尽心了。
知道她的心思,但夜霁白却觉得不妥,既然要去芸州那必定不能悄悄去,公主府的车驾停在幻烟楼门口怕是要惹人非议。
“谁都知道洛音公子是幻烟楼的红人,也都知道他入了公主府,从公主府车驾里出去到幻烟楼送谢师礼不是很正常?”
见她坚持,夜霁白也不再执着,应了她的安排。
但话虽如此,当公主府的车驾停在幻烟楼门口时还是引起一片哗然。
“这洛音公子还真是念旧啊?进了公主府还不忘回幻烟楼找花魁。”
也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周围人都跟着起哄。
“容曦公主的车驾刚刚过去,怕是不知道洛音公子要见花魁吧?要不然,哪能这么放任他!”
人群里的一个公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