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让所有人感受到他的温柔气质。
他的手下头也不敢抬，乖乖站在办公桌前，任凭侯亦凡将桌上的东西砸到自己身上。
“老板，我们尽力了，我们也没想到，那小子身边跟了一个高手。”
手下捂着伤口解释道。
侯亦凡冷哼一声，“查到那个人的信息了吗？”
手下将头低得更低了，“好像和黑桃之城有些联系。”
“好像？”侯亦凡的眼神发出一股冷光，“查半天就查出一个’好像‘？”
“我们去了第一万事屋，实在付不起他们的要价。”
侯亦凡本来给他们的钱就少，又怎么会有闲钱去调查这些？
手下心中埋怨，但却不敢有一句怨言，只能干巴巴地解释道。
侯亦凡：“外面贵你不会自己查吗？这点儿调查能力都没有？”
手下：“……是。”
侯亦凡：“还有，拜托你动动脑子，如果那个男人是黑桃之城的，为什么他们全都住在方块之城？”
手下：……是。”
侯亦凡：“查到川流为什么要收留他了吗？”
手下：……没有。”
侯亦凡：“废物一个！继续查！”
手下：“……是。不过属下听说，前两天「方块0」川流为了救苏珊失忆了，红桃之城和方块之城都传开了。”
侯亦凡：“嗯。我知道。”
手下：“那我们还用对她……”
侯亦凡：“如果她恢复记忆了呢？如果她想起熊阿娇曾经跟她说过什么呢？你觉得她会无缘无故收留熊阿娇那个白痴吗？”
手下：“……是。”
侯亦凡：“以后这种白痴问题就不要问我了。熊阿娇这个白眼狼，偷听我的计划，还傍上了别的男人密谋逃跑。
他估计已经和他的新欢，还有那个川流都说过了，否则为什么川流能那么信任他，还不惜和我作对收留他？我们要在这个消息扩散之前，让他们永远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