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受怕,然后你来力挽狂澜吗?”
男人的表情难得地严肃了起来,语气十分认真。
像是在置气,他并没有看川流。
知道男人已经猜到了是她投票给了贾作为,川流叹息一声,“我这不也是怕连累你么。”
钱串冷笑,“你是怕我连累你吧?”
刚刚他有多感谢川流,现在回过味儿来就有多生气。
“今天你是赌对了,那下次呢?难道每次有危险,你都能给圆回来?”
男人越说越激动,仿佛正在质问不顾自己安危的女友。
大概是关心则乱,钱串只有面对川流的时候才会如此失去理智。
川流被怼得哑口无言,只能陪着笑在一旁连连点头。
“是是是,你教训的是。我不该把你置于危险之地。”
钱串看了她一眼,“我也不希望你把自己置于危险之地。”
说着,车停到了川流家的楼下。
钱串还是有些不放心地叮嘱道:“不论你有什么计划,都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川流带着追命下了车。
她朝男人挥了挥手,“知道,毕竟我们是盟友,对吧?”
钱串无言,又看了一眼追命,升起车窗离开了。
直到钱串的车消失在视野之中,川流才松了口气。
钱串之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她当初就是觉得钱串钱多、事儿少、办事牢靠,才选的这个盟友,怎么现在变成五好青年了?
回到房间,川流舒展了一下疲惫了一天的筋骨,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喃喃道:
“找了个盟友,怎么跟找了个老妈子一样?”
然而,她的话音刚落,却意外地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噗嗤”一笑。
川流心中一惊,立刻走上露台。
只见追命正半躺在棚顶,满脸笑意地看着她。
她不满地看着追命,问道:“你在我房顶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