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算太笨。
本来还在苦恼如何在不发言的情况下得到答案，男人的一句话让川流对他有了改观。
紧接着，男人又补充问道：“岛上但凡超过个人，就会有重复牌，怎么辨别身份？”
大概是回答过太多次这个问题，摆渡人毫无停顿地解释道：“看来您已经进入角色了，这很好。
四花色即前生，
黑桃代表杀戮；
红桃代表**；
梅花代表堕落；
方块代表谎言。
数字大小即后世，数字越大需要忏悔的罪孽就越深重。在「极乐岛」也会被居民给予更多的关注。”
绿毛翻了个白眼，“你们这小词还一套一套的。”
摆渡人继续道：“重复的扑克牌代表重复的身份，但并不代表重复的灵魂。只要您相信您是您自己，又何愁没有身份呢？
当然了，「极乐岛」自有自己的规矩，我只是个摆渡人，这其中的奥妙还需要您自己去探索。
另外，需要纠正您一下，应该是张牌。大王小王两张「Jokr」并不在登岛人的分发牌组之中。”
听到这里，川流的神情一顿。
不在牌组之中？
也就是没有Jokr？
不，他的这句话有逻辑漏洞。
“登岛人的”“分发牌组”这些限制词恰恰说明，Jokr很可能是存在的。
又或者，既然「他们」给她派下了寻找Jokr的任务，可能「他们」本身也不确定Jokr是否存在。
好一个薛定谔的Jokr。
川流思绪千回百转，目光紧紧跟随着场中央的摆渡人，试图从他那死海一般的脸上抓住更深的情绪。
绿毛鬼鬼祟祟地检查了一眼自己的牌，忽然大笑一声。
“哈哈，没有大小王，那我还遮个屁！”
随即亮出了自己的身份。
“「黑桃」嘿，大死你们！来来来，你们现在抱大腿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