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左肩膀微微上抬,脑袋紧贴左肩膀,身体也微微向左倾斜,从远处看,就好像一个没有头的人。
他手脚张开,像猩猩一样快速奔跑,口中发出“越越”的嚎叫。
本就心惊胆颤的张启明看到冲过来的没有脑袋的奇行种,心脏骤停,魂都要飞走了。
张启明左右脚同时往后面跑,结果左脚扭了,摔倒在地上。
他双脚蹬地往后爬,大喊大叫:“不要过来,哇啊啊!”
他爬了几米,见无头人又有头了,定睛一看,是李沧源,顿时大脑都要宕机了。
“你?是你!你吓我!”
“吓你什么,我走过来就看到你摔在地上,你不会连这都怕吧。”
张启明面部发红,想反驳但又不知道说什么了。
李沧源从他身边走过,不一会儿就走远,如肠道一样的空间只剩下张启明。
他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内心被耻辱给填满。
按照杨超所说,他该继续往前走,可腿伤让他难以畅快的前行,疼痛让他更加担心周围的环境,最后只有坐在原地,等待恐惧的吞没。
又过了五分钟,杨超陆续拉出四十多人,其中就有张启明。
仍在迷宫的人神情也变得烦躁和恐慌。
在黑暗中待一分钟和待十分钟区别很大,哪怕闭上眼睛也无法消除这种恐惧。
血红肠道走了几分钟,李沧源看到了一扇红门,仅仅是来到红门边上,他就烦躁不安。
仍旧是血红的肠道,但是多了一丝阴冷。
嘀嗒,嘀嗒,李沧源摸了摸头发,是红色的血,粘稠的血,浓如血浆。
李沧源好似被定住了,内心的恐惧越来越深,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是假的,是假的,都是障眼法!”
他知道都是假的,可内心怎么也做不到安宁了。
他坐下来如观音坐莲一样,进入冥想状态,让心态慢慢回归于平静。
另一条道路上,面对滴落到头上的鲜血,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