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爷,他们这么有恃无恐,怕是还有什么诈,我们先别急,当心中了他们的圈套。”
能有什么圈套?只不过是马大虎自己也还是有那么一点理智,他们虽然这样出门欺负人已经成为习惯,但实际上大多数都只是威慑,而且针对那种一家一户的,他们这么多人随便打,根本不怕闹出什么事来。但是现在不是对上一家一户,而是跟一个村子对上,这要真打起来,那就是两个村子的大型聚众斗殴,那是很难掩得下去的。
若是从前,马大虎打也就打了,哪怕是两个村子这么多人械斗,他爹的能力也能完全糊弄过去,谁能奈何得了他?
可眼下偏偏县城里那个苏县令吃饱了撑的,把县丞弄倒也就算了,都已经独掌县衙大权了还不满足,愣是还要巡视下方,还真
要弄出个海清河晏出来。搞得他们这些人现在都不得不收敛一点,至少得把这段风声紧的时候度过去再说。
尤其眼下还是年节时候,真闹出大动静,引来了县衙那些人,那才真是麻烦。
不过,就这么灰溜溜退走,那他来这一趟岂不是真叫人看了笑话?
马大虎憋着气,同样呸了一声回去:“滚开,妇道人家就是妇道人家,贱皮子一个,惯会胡搅蛮缠的,老子懒得跟你说话。”
旁边人应和:“就是,什么小娘皮也冒出来说话,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我们虎爷跟你说话!”
又有人道:“怎么,宋里正,你们板桥村现在是反了天了,都任由女人来管事了?”
宋里正也头疼呢,他虽然表了态,也站了出来,但他就是一把老骨头,哪可能站到最前头来?棍棒无眼,那马大虎更是个混不吝的,以往去到马家堡的时候就见识过这小儿的顽劣,这两年尤甚,到处欺男霸女,那是没少在乡里折腾。待会儿若是打到自己可怎么办?他是为了以后过得更好,可不是要把自己葬送在这里的。
听到马大虎这话,他也没受激:“马少爷也不用寻我一把老骨头,今日我们板桥村全都在这儿了,他们的立场就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