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什么叫莫欺少年穷,莫欺中年穷,莫欺老年穷,妥妥滴后世男频爽文套路。
也许应该选几个口齿伶俐、脸皮坚固的人才,送到老程那个培训几日,培训完毕之后分到扬州府和其余上州州府,宣讲下那些年不堪回首的往事和这些年顺心顺意的美好生活。
写回来的家信,毕竟只是小范围流转,有些家族为了体面,更是将家信的内容压下,禁止泄露出去……被俘虏的人,不都是庶民黔首。
「某此次来也正有此意,想要确认下时间,略尽绵薄之力。」长孙嘉庆决定直接跳过丽人行那首诗,跳过从兄和滕王之间说不清道不明、剪不断理还乱的复杂而又纠结的关系。谈谈宴会,说说清丽雅致的诗赋,再聊些舞伎的柔软细腰和眼角眉间的风情,不香吗?
魏徵微挑了下眉头,看了眼唐俭,看到他一脸的气定神闲,端起茶盏来默默喝茶,政见不同的是长孙面团,没必要和长孙嘉庆较劲。他想帮忙也可以理解,再闲云野鹤之人,也有家族的责任需要偶尔负担一二。
「公孙先生,何处来的消息?」李元婴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请长孙嘉庆入座,看向抱着木匣子公孙白,疑惑地问道。肯定不是长安的消息,那样的话,他不会在这听他们扯闲篇,会第一时间告知消息的简略内容,拉回话题。
「七珍岛的消息。」公孙白将木匣子放到李元婴面前的案几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赘述,简练地说道。
李淳风的消息,那确实不着急,就算试验出了合适的螺旋桨,离直升机真正上天,也还需要最少半年的时间……李元婴将木匣子交给唐俭,若是需要调用银钱的话,王傅有审核权。继续刚才的话题说道
「丽人行还是晚些再发给政事堂,以免吾家二兄动游幸之意,耽误处理长安那头的大事。」
长孙嘉庆既然伸出了小白旗,面子总要给留个三分滴,毕竟不看僧面看佛面,乐浪郡王一家,是大唐的全方位全天候战略合作好伙伴。
「大善。」魏徵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