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仔细观察过庖厨的手,绝对无法称之为纤纤素手。她们更适合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
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有某陪着便不会是孤冷与索寞。其实,某一直觉得轻罗小扇扑流萤很活泼可爱,如同宝钗在滴翠亭附近赏春扑蝶,陈晓旭那一版,不是大幂幂那一版。
“幼弟,你能否将诗句说全?只说两句,让人费尽心思去思量下文,忒不道德。”李元礼揉着鬓角,轻声抱怨道。“不要辩解,更不要告诉某酒未敌腥还用菊,性防积冷定须姜,只是你随口说说,某不会相信!”
幼弟最近半年写的文章和诗句,都是绝妙佳作,某很期待别的诗句。
李元婴轻敲着蟹壳,惫懒地问道:“阿兄,此诗骂人甚狠,你确定想听?”
别人如何某不清楚,满朝朱紫贵骂人的时候,绝对会多出新词来。你骂黔之驴,某骂临江之麋,他骂皮里春秋空黑黄……满朝尽是食材,阿兄估计会无语望天。
“想听。”李元礼没有任何犹豫地说道。不就是骂人嘛,再狠也狠不过临江之麋,转着圈骂满朝文武为犬!
“桂霭桐阴坐举觞,长安涎口盼重阳。眼前道路无经纬,皮里春秋空黑黄。酒未涤腥还用菊,性防积冷定须姜。于今落釜成何益?月浦空余禾黍香。”李元婴看向厅堂角落里的桂花树,笑吟吟地说道。
李元礼:“……”
某为什么不长记性呢?某怎么就忘了,临江之麋引发的谏表如雪花乱飞?这次不会雪花乱飞,会让政事堂先乱起来!
……还好某没有回长安!
萧若元轻声重复一遍诗句,拍桉赞叹道:“好诗,果然是绝妙好诗,以蟹做比,寓意曲折而辛辣,极尽讽刺之能事,当浮三大白!”
眼前道路无经纬,皮里春秋空黑黄,骂尽那些虚伪的争权的不顾生民的士族与儒生,酣畅淋漓,爽哉!某这就发电报回长安,谁在阻挠修建霸桥,谁就是于今落釜成何益的螃蟹!
等等……看向李元婴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