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了碰依然蹲在地上的陆先思。
“你不好奇上面写什么吗？”
陆先思摆弄着手指，声音弱弱。
“有什么可好奇的。”
“我现实里准备考试准备了那么久，每天起早贪黑的。都快学魔怔了。”
“好不容易学习了一年，就在临门一脚的时候，我进地铁了。”
“一下子，全部的心血都白费。现在我已经看开了。”
“爱谁谁吧，我不考了，也不卷了，选不上就选不上。早死早超生。”
陆先思的话被正准备英文自我介绍的刘新仁听见，只觉得更有面试的动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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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刘新仁准备个人才艺，诗朗诵的时候，隔间之中终于传出了声响。
玻璃大门缓缓打开，在面积狭窄的办公室内，只摆放了一张办公桌。
一名身穿酒红色套装，长着一张长脸，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的中年女人，姿态优雅地端坐在椅子上。
她的指甲涂得通红，红得晃眼。
手指转动着一支圆珠笔，面容严肃地看着门外的众人。胸前的工牌赫然写着hR主管。
“你们就是来应聘的吗！”
“嗯，很好。”
她在众人紧张的注视之下，从办公桌上拿出八份劳务合同。
“正巧了，我们公司恰好需要八名新员工。”
“我们不浪费时间了，直接签合同吧！”
圆珠笔“啪嗒”一声放在桌面上，把站在最前面的刘新仁吓得一惊。他有些疑惑地回头看向同样疑惑的马晨晨。
八名新员工？
不用面试，不用笔试，什么都不用，就这么可以签约了？
“怎么？不签吗？”
“我可得提示你们，如果你们不签的话，恐怕是找不到其他工作的。”
“整个人才市场你们也看到了，只有我这一家公司招聘。”
这话说得半是说明，半是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