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把嘴唇咬破都没有哭出一声。
这个时候,哭泣是最没有用的东西。
林琳泪眼模糊得,再一次用抖个不停的手穿上了线。
经历过最开始的恐惧和不熟悉,随着伤口一次次崩开,针线一次次扯断,林琳整个人似乎都变得麻木起来。
她不再哭泣,不再颤抖,她盯着让人毛骨悚然的伤口,一手穿针引线,一手扶着沈医生的后背,就像在修补一个破烂的娃娃。
喷溅在脸上的鲜血凝固,形成一层硬硬的血痂。
在她毫无表情的脸上,带来让人心悸的震撼。
袁小军有些紧张得看着眼前,这个似乎陡然变换了气质的女孩。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他们逼着她去缝合伤口的,但是此时,他竟然感到一丝丝的害怕。
林琳专注于沈医生后背上,血淋淋粘稠的皮肉。
皮肉创口处非常平整。不需要过多工具,就可以清晰得看见内部纹理。
她手指灵巧得把皮肉展开,在真皮层之下,露出被割开的粉红色的肌肉。
手指轻轻触摸,因为神经活跃而跳动着的肌肉线条,她眼中的温柔,就像面对着她心爱的娃娃。
庞大陆和袁小军看着这样的场面,都感觉有些恶心得想吐。
他们脚步踉跄得离开房间,只留下林琳和床上的沈医生。
没有另外两人的打扰,房间里变得非常安静。
只能听见沈医生偶尔虚弱的哼唧,和林琳逐渐平稳缓慢的呼吸声。
缝衣针刺穿皮肉,发出极度轻微的“噗呲”声。
声音在寂静的环境里被放大,在这样一个窗外下着暴雨的天气里,配合着泥土味和血腥味,直让人觉得恐惧和压抑。
但是林琳就像没有任何不适一样,针线在她的手里纷飞,金属的缝衣针在空气中滑过,带来独特的嗡鸣。
沈医生虽然已经陷入昏迷,但是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
在伤口被针线狠戳的过程中,他也会发出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