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大院里做一个芸芸众生过自己的小日子比较好!”
说到此肖卫国提议提高声音,跟在身后的刘海中听得一清二楚。
心里也踏实了许多,只要肖卫国不作妖,他这个一大爷就稳稳当当立得住。
一转眼两年过去了,在这两年间,院里依旧琐碎事情不断,尽管没有了道德天尊的绑架,没有了许大茂,但是院里大龄年轻们依然还是孤身一人。
除了逃出去的刘光齐,提前进步婚姻的傻柱,剩下的一帮年轻小伙子都混成了光混。
大姑娘倒是好说,毕竟少要点彩礼,再加上嫁的远一点,也都能嫁得出去,唯独守在院里的这些坐地户,硬生生的把自己靠成了光棍。
今天他相亲,他却捣乱,明儿他相亲,他又去捣乱,就这样一来二去,心里都想着谁也别想在我头前结婚,结果谁也没结成。
媒婆源源不断的往院里领姑娘,成交率为零。
这天清晨,阎阜贵依旧守在门口浇花,而且还心情大好的一遍浇花一遍哼着小曲,因为昨儿他花高价请了为媒婆,为阎解成说媒。
虽然说姑娘是下乡的,但是只要人家姑娘愿意,解成能看对眼,他们也认了。
有结婚对象总比没有的好!
就在他处在兴头上的时候,一个深沉的声音打破了美好。
“老阎,你还是老样子!”
老阎?
黏糊什么呀,跟自己有这么亲密吗?
你谁啊!
阎阜贵斜楞着眼瞥了一眼,差点没惊掉下巴。
手里的喷壶咣当一下摔落在地上,双腿一软差点吓一个屁墩。
“你……你是……”
阎阜贵推了下眼镜想让自己看的在清楚一点,可即便如此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一个胡子拉碴的黑不溜秋的老头站在他面前,但却有几分似曾相识。
“老易……”
“你怎么回来了?你……”
阎阜贵吓得嘴开始打嫖不利索,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