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行吗?”
“思诺喜欢的人是我,我劝你不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言泽炸裂了,“你说谁是癞蛤蟆?”
“我这么帅,肯定不能是我。”
“你——”
欧阳澈打了个哈欠,实在是困,没功夫和言泽继续争执,“很晚了,我要休息,你要是实在睡不着,那就数羊吧。”
话落,他把门一关,顺手反锁。
言泽愣在门外,气得小脸一阵青一阵红,脸都快憋的七彩的了。
第二天一早,他在餐厅又看见欧阳澈。
男人坐在韩思诺的身边,一脸讨好,在帮韩思诺盛汤,脸皮比那万年老树皮还厚。
他恨恨地瞪了欧阳澈一眼,坐到韩思诺的另一侧,拿起一个空碗盛好汤,递给韩思诺。
同一时间,左右两边的人都递来热汤,韩思诺很是头痛。
“思诺姐,趁热喝。”
言泽冲她笑得很憨,露出一口大白牙。
她回了一个微笑,接过碗,无视了欧阳澈。
“为什么不喝我盛的汤?”
男人脸一黑,往回抽手的动作很大,汤汁洒了出来,溅到他骨节分明的大手上。
“烫!”
他皱着眉头把碗放下,刚要抽纸巾,韩思诺比他动作还要快,已经用纸巾按压在他被烫到的手背上。
将汤汁擦干净,她抓起他的手看了看,只是烫红了,一点不严重。
她一把将他的手甩开,故作没事人似的继续喝汤。
欧阳澈受宠若惊。
他猛然意识到韩思诺仍然对他非常关心,她还和从前一样。
她没变。
其实她一直没有变。
是他自己作死,听信了小人的谗言。
“思诺……”
他心头一阵暖,刚刚感动了一下下,就听韩思诺冷冷地说:“我联系过许晟,告诉他你不会做饭,他说请了家政,你可以不用赖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