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带笑意。
“没...”习渊的声音有些哑。
她走上前抬头，语气温柔：“为什么不跟我说？”
“兽世大陆食物是最要紧的，我，我不知道怎么说...”习渊垂眸看着她的眼睛，嗓音沙哑。
林思棠懂了，在兽世食物就等于命，他若是开口，要就不单单是吃的了，而是活下去的机会。
“你是傻子吗？我们都已经结侣了，他们都是你的族人，我怎么可能会不管。”想是那样想，但她还是有些生气。
“记住了，我们是伴侣，是最亲近的人，你以后有什么就说出来，听到没？”她语气强硬，带着一丝不悦。
“嗯，记住了。”习渊心尖滚烫，才有了落到实处的感觉。
其实他之前总觉得棠棠没有那么喜欢他，对他跟对历湛是不同的。他心里很不踏实，也不敢说出来，怕说出来后，这片刻的幸福也没了。
所以他才想到兽父说的，用眼泪伪装自己，博取她的同情，得到她的一丝关注。
现在她却说他们是最亲近的人，她心里也是有他的，对吧？！
察觉到习渊情绪有些不对，她让蛇怡先走了，把他拉进洞穴里。
“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跟历湛不一样。”她低柔的声音带着肯定的语气陈述道。
“嗯。”他略微睁大眼睛后垂下，他不敢看她的眼睛，他怕……
眼眶有些湿润，他用力眨眨眼，想逼退眼里的潮湿。
“我承认，历湛对于我来说是不同的，在这里我第一个遇见的就是他，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也是他，他在我心里...占的位置要大一些。”她声音轻柔，习渊却听的心如刀绞。
“啪……”泪珠打在了她手上，寂静的山洞里响起了抽噎的声音。
“你哭早了，我还没说完呢。”她语气有些无奈，手上的泪珠有些灼烫，像是烫在了她的心上，抬手捧着他的脸，轻柔擦拭着他脸上的泪水。
“我也是喜欢你的……”习渊水润的眼睛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