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我们在征讨外星异族时俘虏的一位更红端的存在,比起人类他有着更强大的个体能力,一会我们要见到的那一位也是,炎魔比他处于红端的更上位,所以他会显露出作为在一个红端智者的本能的恐惧,会收敛一些,而不至于在我们这些处于比他红端下位的存在面前过于的肆无忌惮。”
王尔消化着刚才的内容:“越靠近轴的红端的生命越是强大的个体,他们倾向服从红端更上位的存在,征服红端更下位的存在?这样?”
王尔德点了点头:“差不多。”
张夕继续问道:“那蓝端呢?”
“蓝端不在乎个体的强大,而是追求每一个个体间绝对的同化。”王尔德稍微思索了一下:“这可能稍微有点难理解,我这么说不代表蓝端的个体不强大。还是用我们身边的事物来举例,其实蚂蚁和蜜蜂就是比我们稍微蓝端一点的生物,虽然他们现在在我们面前很弱小,但假如有一天蓝端侵蚀到了离我们足够近的地方,他们会率先同化处于蓝端更靠近他们的蚂蚁和蜜蜂,当蚂蚁和蜜蜂都被同化成了比我们体型还大,战斗力比炎魔还强的个体的时候,我们可能根本就无力抵抗,只能等待着接受同样被他们同化的命运。”
“被同化了会失去自我和思想吧?”王尔问道,又自言自语的咕哝了一句:“所以就是给大红当奴隶还是干脆失去自我变成和其他小蓝一样的小蓝呗?都不咋样,真惨。”
张夕似乎豁然明白了什么:“照这么说,人类历史上很多分歧、矛盾甚至战争都是因为选择了更蓝的趋势亦或更红的趋势走向了相反的方向带来的?比如以前很流行的左倾右倾思想和路线之争,人权与法制之争,意识形态之争,似乎都是这个轴的反应。”
张夕显得很激动:“这么看来,人类的历史就像是钟摆或是不断对红蓝两端的实验与探索呢。”
张夕看着王尔,两眼放光,王尔两眼无神,半张着嘴呆滞的看着她。
张夕轻拍了一下王尔:“哎呀,你想想。纳粹,希特勒不就是人类向蓝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