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持续绝望:“完了完了完了,脑子被雷劈了一下,这回期末的高数肯定要挂科了……”
“……”薛繁瞬间止住了哭意,嘴角抽了抽,似乎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缓了好一会儿,大概有十几分钟,我觉得恢复得差不多了,便从地上爬了起来。
“你是不是真的没事啊?”他还是有些担忧。
“死不了。”我拍拍屁股上的灰,往门外走。
比起自己受伤,我更担心的是这艘游轮,居然短短一天就出现了两种鬼怪,还都是外国鬼,这到底是巧合还是人为。
发鬼是日本的,吸血鬼是欧洲的,下一个出现的又会是什么?埃及的木乃伊?英国的血腥玛丽?还是美国的安娜贝尔?
怎么,我华夏的僵尸没有排面了嘛?
薛繁不敢再一个人呆在房间里,屁颠屁颠地跟在了我身后。
我感觉被雷劈了一下后,脑子变得有些迟钝,不太灵光,看东西都有重影,不知道是暂时性的还是永久创伤。
是暂时性的最好,是永久性的也没关系,反正我的倒计时未到,可以随时结束重开。
唉,这一波,我受老罪了。
不过也挺值,至少换过来一个生意。
我问薛繁,是谁遇到了麻烦?
他摸着后脑勺支支吾吾,不正面回答,说等这次游轮之行结束了再告诉我。
随便吧,我现在脑袋有点沉,跟我说了我也未必记得住。
回房间后,我就躺在床上蒙头大睡,任谁也喊不醒,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
一睁眼,看见两个模糊的身影站在我床前。
我揉揉眼,眼前两个身影重叠又分开,分开又重叠。
我叹了一口气,没想到睡一觉醒来,我的重影还没治好。
这时候,陈柳惊喜地喊了一声:“小栗子,你终于醒啦!”
然后她给我递过来一杯水。
我看着眼前两杯一模一样的水,犹豫了一下,伸手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