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冰和陈柳也注意到了彼此身后的“装饰”,在我还没来得及堵住耳朵前,两阵尖锐的女高音响彻山谷,惊起了远处树林里的一群飞鸟。
“啊啊啊——好多毛毛虫啊!”
“妈的,这衣服老子不要了!”
小冰作势要脱掉外套,我连忙按住她的手:“别,衣服好歹还能挡一挡,你也不想它直接沾在你的皮肤上吧?”
小冰吓得立马止住了动作。
前方传来卓云毫不在意的一声笑。
“别怕,普通的菜虫而已,无毒,蛋白质含量很高,在野外弹尽粮绝的时候,还可以当作食物。”
小冰双手合十,满脸恳求:“小卓弟弟,我求你别说了,我早饭都要吐出来了。”
这一路上an值狂掉,我们咬紧牙关,加快脚步穿过这片青纱帐,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赶紧离开这个恶心的地方。
终于来到了一处相对开阔的空地,旁边还有一条潺潺溪流,我们停下来稍作休整,顺便把彼此身上密密麻麻的毛毛虫刮下来。
除了脖子和脑袋,我们全身上下几乎无处幸免。用木棍拨它,一不小心就会把它柔嫩的皮肤刮破,然后在衣服上留下一滩连皮带肉的绿色液体。
我发誓,我这辈子都没这么厌恶过“爆浆”这个词。
这感觉实在是太憋屈了,我宁可和僵尸打一架,也不愿意受到这种精神污染。
好不容易把毛毛虫处理得差不多了,天色也差不多暗了下去,大家在溪水里洗干净手和脸,然后就地围坐,从包里分出干粮来吃。
四周山野一片寂静,突然“啪嗒”一声,溪水中蹦出一条鱼,重重地摔在了岸边。
“大自然的馈赠?”小冰好奇地走近岸边观察。
我盘腿坐着,咬了口压缩饼干,语气不咸不淡道:“别过去,那是死鱼。”
小冰并不相信我的话,一边往岸边走,一边嘟囔:“怎么可能?我亲眼看到的,那鱼明明是自己跳上来的,死鱼怎么跳啊……”
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