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见了!
就好像,她从未存在过一样。
死了的人都会变成这样吗?
我又尝试寻找何芊的信息,先前从他们口里得知,何芊被炸死了。结果如出一辙,列表里根本就没有何芊。
我问了几个相识的推理社的同学,他们都说推理社中根本没有何芊这个人,现任副社长是一个姓刘的男生。
我捏着手机的力道渐渐加重,迟钝地拿起桌上的水杯,却被烫得一激灵。
清澈的液体顺着桌面流到地毯上,顷刻间就被地毯上的绒毛吸了个干净。
就好像,水杯里的水也不曾存在过。
是了,最方便最快捷的处理死人的方式,就是抹去他们的痕迹,一了百了。
尽管知道嘲风这样做无可厚非,但我心里还是难受。
那一晚上,覃晴的一颦一笑在我脑子里不停地回放。
窗外月色朦胧,心痛如小火慢炖,愈久愈煎熬。
第二天我从床上醒来,疑惑地摸了一把脸上的泪痕。
怎么在夜里哭了?
心里闷闷的,好像失去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但是脑子一片混沌,什么都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