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塞进她的肚子里。
夏添星的双脚离地有三尺之高,双眼瞪得圆圆,透出翻白的恐怖光泽,他疯狂地扭动挣扎,却无济于事。
“啊啊啊——真的有鬼啊——”
人群中爆发出此起彼伏的尖叫,四散而逃,他们想推开大门,可大门早已被不知名的力量给锁死了。
子母煞进门,满屋不留人,现在想走已经来不及了。
夏溪月紧紧扯住我的衣袖,眼中泪水汹涌,她近乎绝望地尖声呼喊:“你快去救救他!你快去救救他啊——”
我扭了扭身子,无奈道:“我动不了啊。”
“绳,绳子,魏蔷——魏蔷——你死哪儿去了?快把剪刀拿过来啊!”夏溪月疯狂咆哮着,但所有人都只顾着逃命,竟没有一个人理她。
她双手颤抖着,想要摸索我身上的绳结,但因为太紧张,摸了好几遍都没找到结在哪里。
眼见实在没有办法了,她索性直接用牙咬,可除了留下一绳的齿痕和口水外,再无用处。
“程羽栗……我错了,我错了……我求你救救我们,我给你磕头,我给你磕头……”
夏溪月浑身哆哆嗦嗦,跪在我脚下,连磕了好几个头。
我叹了口气,提醒她道:“打火机。”
她猛然睁大了双眼,眼中闪过一丝清明,从茶几上拿过他们抽烟用的打火机,火急火燎就要往我身上烧。
我紧急闪避,整个人往后一仰,堪堪躲开了那束火光,然后瞪着她道:“你烧椅子后面的绳啊,你烧我干嘛?”
“哦——哦——”她如梦初醒,把打火机移到我身后。
随着几缕烧焦气味传来,我感觉身体一松,断成几截的绳子掉到了地上。
但此时我并没有急着出手。
“你快去救他啊,你还坐着干什么?快去啊!”
夏溪月拼命把我的肩膀往外推,我抱着双臂岿然不动,斜眼看她:
“所以,你现在想起来把我的手机挂件放到哪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