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还没亮,阎阜贵将大儿子阎解成给叫到屋里,说道:“没想到昨儿把自己给喝醉了,事没办成,你们说说,这事该怎么处理,这到手的好处可不能再送回去。”
“爸,我早就跟你说了,你酒量不行,凭你一个人拿不下傻柱,现在怎么样,褶子了吧。”阎解成说道。
“老大,你怎么跟你爸说话呢,你爸不也是想给家里节省一点嘛。”三大妈为阎阜贵辩解道。
“你现在是节省了,许大茂那边你怎么交代啊?”阎解成说道。
“你爸不就是让你来帮忙出主意的嘛,赶紧想。”三大妈说道。
“我没招。”阎解成说道,“昨天许大茂在咱家门口串了好几趟,没少往屋里偷瞄,爸跟傻柱吃的啥喝的啥,他心里怕是一清二楚,人家给了那么多钱,说的明明白白让你多备几个好菜多准备几瓶好酒,让咱俩一起灌醉傻柱,你不按人说的办,你把剩下的钱票退给人家,人许大茂都不一定能愿意。”
“凭啥啊,咱们给他办事,就算没办成,花他的也是应该的。”三大妈说道。
“问题是你没按别人的主意办呢,这事你不占理啊。”阎解成说道。
阎阜贵黑着一张脸说道:“行了,我让你给我出主意来了,不是来听你跟我唱反调的。”
“我没主意,你自个想吧。”阎解成说道。
“老大,你爸不就是没让你上桌嘛,你至于嘛,你爸不让你上桌,那也是为了公平公正,你多吃了,解放他们三小的能没意见?”三大妈说道。
“我是真没主意。”阎解成说道,“总不能跟许大茂说,问到了但是告诉你吧?”
沉思许久的阎阜贵忽然开口说道:“我倒是有个主意,不过咱们得统一口径,出去之后谁也不能乱说。”
“爸,啥主意啊?”阎解成问道。
“就说傻柱昨天说了,不过他只说是埋在轧钢厂后面的树林中了,具体埋哪儿就不知道,就说傻柱当时起了警惕心,没往下说。”阎阜贵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