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天。”
洛知知听着这话不太认同,“再说了,我从小到大都这样,早已经习惯了,没事的。”
她哪里像他们这些豪门大少爷,一点寒气都受不得。
她洛知知身体素质强着呢!
夙兰夜佯装沉着脸,“你先前跟我说什么?这么快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洛知知,你是不是还想回去医院里呆着?是你自己亲口说的,出院之后我说了算,我说什么就是什么,让你往东,你绝不往西,你看看你现在,让你穿个鞋你都不乐意了。”
夙兰夜心底闷着一口气,想吐出来却又不能,只能暗自往肚里咽。
这种感觉令他很受挫。
或者说让他受挫的人是洛知知。
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若是受伤的人是他,她是不是就白天象征性的去看他一下,就走人了?
他想都不用想都知道,洛知知心里的真实想法就是那样。
她说的那话就是那个意思。
夙兰夜越想越觉得委屈,越觉得心塞。
是不是在她的观念意识里,他仅仅是一个临时搭档,只要合约期限一到,她就拍拍屁股走人?
而在这之前,他无论做什么都是为了应付别人,做做样子?
她问过他的意见了吗?
夙兰夜此时已经深深陷入自己给自己构造的框架里,难以自拔。
他太想成为一个正常人,一个和别人一样一般无二的人,可以娶妻生子,含饴弄孙。
他从来没有想过,依着他们的协议内容,洛知知有这样的想法,再正常不过。
反之,那个不正常的人,是他!
“哎呀,这就生气了呀?”
洛知知丧气道,“我穿,我穿还不行吗?”
洛知知嘀咕着,边说边把鞋子套在脚上,还比着手做着发誓状,信誓旦旦,“我肯定是听夙先生的呀,夙先生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乖!”
夙兰夜心头软了下来,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