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可能……
就是打麻将的时候,那“小不点”儿给他倒的酒。
那药效来得是又急又猛,刚松下去,一会儿又席卷而来。他妈的,她是害怕弄不死他,也不知道到底下了多重的药。
这一晚上,他是冷水、五贵妃轮流上阵,感觉都快秃噜皮了。
到天亮,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电话接通,时少暄哑着嗓子,有气无力的“嗯”了声。
安羽柒瞟了唐洛妤一眼,背过身,小心翼翼地打了个招呼。
“师傅,你在哪啊,徒儿请你吃饭!”
请他吃饭?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时少暄那牙齿咬得是咯咯响,阴恻恻笑了两声。
“让你那姐妹儿洗干净,老子要吃了她!”
“是是是,我先替你抽过她了,那个......伯母还好吗......”安羽柒一边儿哄着他,一边又不得不把话问出来,其实,她心里和唐洛妤一样紧张害怕。
鼻翼浓重地呼一声儿,时少暄仰躺着看天花板,声音又哑又不匀,“......她酒精过敏,没碰。”
那两杯酒都是他一个人喝了,都他妈是加了料的酒。
这意思——没事?
安羽柒个没良心的,连多安慰他一句都没有,“啪”的一声挂断电话。
她不是圣母玛丽亚,关照不了那么多的人。
时少暄看着黑屏下去的手机,气得都笑了,这事儿还得记到那“小不点”身上,到时候,管她有再多的理由,他都要把她给活剥了。
“是自己交待呢,还是严刑逼供?”安羽柒问。
唐洛妤一直竖着耳朵听着呢,知道没事儿,她身子松懈下去,不过须臾间,她又端起杯,抬腕,仰头,一杯酒就入了喉。
掀了掀唇,脸上带着点儿自嘲。
“男欢女爱,无关感情。”
一句话便堵死了她,这就是唐洛妤。
然后,沉寂。
两两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