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的笑容也僵住。
白夫人盯着傅嫣然开口道：“顾夫人气性还真是大。”
“不知道我是不是哪里得罪顾夫人了。”
傅嫣然：这语气她熟悉啊！
上辈子她也没少用这样的语气跟其他人说话，
她背脊都挺直了不少，上辈子她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妾室，这辈子她却是正妻，是顾沉年堂堂正正的妻子！
她笑看着白夫人道：“白夫人，我要是没记错，我们今天是第一次说话吧？”
“我也很好奇，我是不是哪里得罪你了？”
白夫人眼睛眯了起来。
傅嫣然轻笑道：“孙夫人，我们走吧。”
她再次说道。
孙夫人看了一眼白夫人，然后跟在傅嫣然身边离开了。
白夫人看着两人的背影，眸色幽深。
就这样的女人，根本上不了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