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祖对着太阳足足看了一个小时。当他拿下花瓶，右眼一圈青紫，好像被人打了似的。
柳无尽低下头，不敢去看柳老祖的脸，他怕忍不住会笑出声。
柳老祖丝毫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妥，面露恳求的看向柳无尽。
“乖孙，爷爷求你件事。”
柳无尽连忙道：“您说。”
柳老祖从怀中掏出一个破旧的储物袋。
“依现在的市场行情，玄阶功法有价无市，可遇不可求。通常价格在一百五十万至五百万灵石之间。这佛怒金刚又是罕见的炼体功法，若放在拍卖行，少说也能卖到六百万灵石。”
柳老祖话锋一转。
“无尽，柳家真的，真的非常需要这部炼体功法。为了柳家，爷爷也不要这张老脸了，求你把这功法便宜点卖给我。”
柳无尽微微一笑。
“不知老祖能拿出多少灵石？”
柳老祖脸色微红，尴尬的不敢看柳无尽的眼睛。
“这个......柳家所有能动的现金再加上老夫的棺材本，一共能拿出二十万灵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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