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等等,这事怎么都没人跟我说呢?”
常威有些生气,66年陈五成和盖老大因为酒曲的事干了一场,嘱咐陈五常把危险消灭在萌芽状态,怎么盖老大还再折腾。
68年盖老二参加工宣队,基本不跟常威打照面,后面也看不到这小子。
要不是上礼拜有人送来这摞举报信,还联想不到盖老二。
盖家真是狗皮膏药,也怪自己仁慈手软。
“陈五爷没放心上,还是最近有人看到盖老二,跟踪后才发现他在投递举报信,让我特地来跟您汇报一下。”
“查,全城发动各个小分队和我们弟兄,把他们两个揪出来,我要亲自问问他们,哪点对不起他哥俩,竟然敢给我写举报信。”
常威不恨敌人,官帽子、权力、话语权、金钱,你下我上,你死我活,摆开兵马斗一场。
但是他恨叛徒,他不允许任何人背叛他,他知道没有人会真的忠诚他,所以对背后捅刀子的他绝不原谅。
回家路上看到刘光福被五花大绑,前面有人牵着绳子,像在遛狗一样遛他,这是怎么回事儿?常威想看看。
阎解放和阎解旷两兄弟,向周围抛洒传单,好家伙,阎家人活跃起来了。
阎解旷拿着纸筒卷成的喇叭,历数刘光福的罪行。
偷看邻居秦寡妇洗澡,调戏老太太贾张氏,偷傻柱地窖的白菜,在家殴打工人父亲刘海中......
这特么的简直是离谱拿钥匙开门,离谱到家啦!
偷看秦寡妇洗澡可以有,调戏贾张氏?不要命了?
偷傻柱地窖白菜那不是棒梗干的嘛?
在家殴打刘海中,这个可以有,但是刘光福那怂货敢吗?他爹一瞪眼睛他要吓尿裤子。
阎家的种随了阎埠贵的根,坏怂,很擅长搞文字陷害。
周围的小鬼跟着喊打倒大流氓刘光福,脖子青筋跳动,小脸涨的通红,挥舞着拳头,要把天捅破。
纯粹为了喊而喊,借着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