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去了。
怎么办?
侧着头看了一眼贾张氏,贾张氏对着她挤眼睛,又摇了摇头。
秦淮茹接收到信号,低下头沉默如同深渊,汹涌的情绪被深藏。
贾张氏跨过秦淮茹,站在傻柱身后两尺处,“雨水,有什么事,一家人坐下好好说,进来大吵大闹的,让人家看笑话。”
说到这里用眼睛环视四周,看到常威抱着槐花举高高,贾张氏双眼寒光一闪,又是这个搅屎棍,每次院里有什么事他都要过来看热闹。
闲得慌!
“张大妈,有些事是要说道说道,说完了以后是不是一家人还两说着呢。”
贾张氏似乎不把何雨水的讥讽放在心里,化身成一个慈祥温和的老太太,热情地邀请着。
“有什么事,屋里说吧,傻柱,快请你妹妹妹夫进屋坐,大上午头的,太阳晒人,雨水是有身子的人了,站久了脚肿。”
滕越山拉着何雨水进屋,这丢人的事儿还是家里人自己说比较好,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
何雨水昂着头,像一只骄傲的大白鹅。
何雨柱眼放空,像一只迷途的土拨鼠。
常威拍着大腿惋惜,事无不可对人言,让大伙都听听呗,小气劲儿的。
掏出核桃捏碎,分给小当和槐花吃,“常叔叔大不大方?”
“常叔叔最大方。”
“常素素......好大。”
得嘞,四岁的槐花词语太贫乏,换你娘夸还差不多。
屋里五个人围着桌子坐下,贾张氏拿过手术单,字不认识,但是上面的阿拉伯数字她认识,3月8日就是秦淮茹上环的日子。
秦淮茹让棒梗出去玩,大人有事要谈。
棒梗感觉到不对头,死赖在屋里不肯出去。
何雨水也没客气,“让他留下也好,听听他妈妈干了什么事儿?”
“你是坏人,你欺负我妈妈。”棒梗跑过来用脚踢何雨水。
滕越山拽着棒梗的胳膊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