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沓美金,一小袋宝石,最下面铺一层大黄鱼。
常威觉得还有没翻出来的,把床底下所有石条都翻开,果然还有一个小箱子,里面塞满了棉花放着一对小臂高的花瓶,不认识,应该是古董,花瓶里面装满银元和金戒指。
发达了,人无横财不富,该着我常威一场富贵。
继续按压颈动脉窦,把谢兰花绑在床上,清理痕迹后,把许伍德扒剩个裤衩拎出去,检查四周无人,绑电线杆上,用木炭在白布上歪歪扭扭写下【儿子流氓,子债父偿】,挂许伍德身上。
推出许伍德的自行车,骑上就走,身后一条狗一直在追着,最后把狗放车上,骑到另一处鸽子市附近,把车一扔,谁捡到谁倒霉。
嘱咐黄毛黑背在这里等着,一会儿带它回家。
把头脸包裹上,交了两毛钱,今天常威背着包袱,被当成是卖货的。
鸽子市的肉又有小幅涨价,等军训完带着枪打猎,让花姨做成腌肉和腊肉。
没票鸡蛋一斤九毛,猪肉一斤一块三,白面七毛五,粗粮五毛,找换票的换了糖票,酒票,烟票和肉票,杂七杂八换了二十块钱的票。
“小兄弟,下次换票找我谢大脚,手表自行车缝纫机都能给你弄来票。”
“象牙山谢大脚?”
常威看了看自己的手,暴露了,这手修长结实,没有老茧,一看就是年轻人,回去找王大爷问问江湖伪装怎么搞。
“年轻人,不该知道的少打听,你出钱我出票。”
买个票还被教育了一顿,今天发了横财,懒得跟你计较。
黄毛黑背跟着常威跑了二十分钟,溜溜达达跑不动,回身把鸽子市买的香肠喂了半截给狗,剩下半截自己吃了,纯肉的香肠,真好吃。
院子里让黄毛黑背到后院找个避风的地方,明天再给他安排窝,大晚上别乱叫。
进屋都快十一点了,花姨问了一声,常威说迷路了,被骂了一声笨蛋,再没有声音,把大包袱小心塞到床底下,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