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那小媳妇是个小妾,人长的不错,我亲自超度她。”
小骨头哈哈一笑:“一只耳,别特马扯淡,你搞女人没轻没重的,玩一次女的都残废,你都玩死多少女的,这次我先来。”
“放屁,你最喜欢把女人胸割下来,还搞个收集一百个,这些年你割了多少女人了,等你割完,我玩个屁了。”
听到残害这么多妇女,找死啊,必须干死他们。
常威掏出掰断的锈铁管,加上前面捡的石头,直接冲过去,两个大步就靠近十米内,双手的石头铁管极速打出,如同出膛炮弹。
“啊”“啊”两声,屋子里如同被枪扫射清洗,铁炉子都被铁管打出一个洞,墙上镶着一片石头和铁管。
再看,一只耳另一个耳朵也打没了,脑袋变冬瓜了,小骨头眼睛都被打爆了,怪不得就两声惨叫,他没来得及叫,活该倒霉啊。
六指头反应很快,有点功夫,后仰躲过头部攻击,胸口和胳膊都被打断了,有一截铁管插胸口,顺着铁管流血,这也活不成。
常威深呼吸了几口,双眼有些重影,手在轻微颤抖,鼻腔里一股血腥气直冲脑门,有微弱的电流流遍全身,头皮仿佛滋滋的生长,两耳开始鸣叫。
三分钟后,常威感觉仿佛过了一个小时,第一次杀人,后劲真大。
常威连忙撕下小骨头衣服包着手,摸了一遍尸体,六指头男人还在嗬嗬,常威带着劝解:“会道门,害人道,贫僧替天行道。”一拳砸他脖子上。
觉得不解恨,把一只耳和小骨头的第三条腿踩烂,又把他们手脚都踩碎,替那些屈辱而死的女人报仇。
把地上踩的血脚印都擦干净,连同头上的裤子扔炉子里,刚才找不到蒙面巾,只能找一条院里晾晒的裤子包头包脸,谁的裤子啊裤裆骚哄哄的。
又去柴房拎出秀姐,和另外两个睡梦里打晕的,把炕上被单撕成条,三个人五花大绑,还特意给秀姐做了绳缚术,绑人也是门艺术。最后把三个人手脚都敲断,反动会道门,见一个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