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一个半月就能长到十六米那么高。”
“父母眼中的孩子,看着小不懂事,跌跌撞撞朝前跑,其实一直在学习成长,积蓄力量,等父母放开手,儿女突然长大了,顶门立户,成家立业,孝敬父母。”
“如同当年楚庄王,三年不理朝政,实则暗地里在等待时机,淳于髡问王庭之中有个大鸟,三年不飞也不鸣叫,所谓何故?楚庄王回答他,不飞则已,一飞冲天,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看着常蕤投来钦佩的目光,眼睛里流光溢彩,虽然是亲姐姐,但也是个大美女,被大美女如此高看一眼,常威心底也是乐呵呵骄傲。
花姨一下子陷入回忆里,喃喃道:“过去太太也说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原来是楚什么王说的。”
“太太?”常威第一眼就觉得母亲花姨这通身气派,就不像贫苦人家出来的,应该受过礼仪熏陶,难道以前是大户人家丫鬟?怎么干了媒婆这一行?
花姨似乎被过去的回忆影响,没心思再审问常威,懒洋洋回屋去了。
常蕤跟常威说副食店周末清理库房,到时候想办法弄到点香料渣渣。
常威告诉她这事儿不急,走六儿也是想把咸菜重新腌一下。
晚上,常威睡的不踏实,梦里的常威全家到广场放风筝,春天去挖野菜,都是日常生活的细节,最后就是一头栽进料口里的父亲,那火红通通的,就像血在燃烧。
梦中被吓醒,常威闭着眼睛流下泪水,前身常威在现场亲眼看到父亲出了意外,长久郁郁寡欢,成了心病,怪不得是沉闷的性子,搁谁看到亲生父亲出意外也不能一笑而过。
下意识想摸手机,月光下,一道黑影正站在头上方。
“啊!”
“啊!”
“别叫,是妈。”
常蕤拉开灯,刚才第二声啊是她叫的,常威那一嗓子把她吓一跳。
常威腾一下坐起来,眼前母女二人披着外套,花姨手里拿着一道三角形黄符,常蕤拿着手掌长的一把木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