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这般荒凉。”杨柳目及之处，绿草转黄，杂草丛生，灰绿灰绿的一片，竟有一种破败之感。
“只是禹舟哥哥头一次来边境，如今深秋了，这番景象正常不过。来年开春，这里可美了。”
皇甫苓见杨柳一副忧叹模样，忍俊不禁，见惯杨柳游刃有余对待万物，万物不入眼的样子如今见她伤春悲秋觉得有些有趣。
杨柳从未见过如此景象，现在在皇甫苓这个小丫头面前出了洋相有些无奈，打着哈哈便掠过此番话题。
几人行军许久，深秋入冬，杨柳身体不算好，便早他人一步穿上了狐裘，到达军营之时天空还下起了小雪，边境苦寒，一年有半数都是寒冬。杨柳三人在边境小城里转了一圈，小城里尽是破败之境，百姓流离失所，黄草根都让人吃个干净只留下冻的硬邦邦的荒土，这是杨柳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感受战争，比影视剧里的更加残忍与恐怖，骨瘦如柴的百姓尸横荒野，还不等秃鹫来食便让饿极了的人们分食殆尽，几人粗略转了一圈便回去。
回到军营杨柳难得的没个好脸色，眉头紧皱一言不发，杨昭与皇甫苓还当杨柳是吓到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安抚，两人交换视线随后杨昭伸手拍了拍杨柳的肩，嗓音温柔却目光坚定。
“我们一定会将属于百姓的夺回来。”
杨柳张口想说什么，想了想还是闭嘴，然后点了点头，抬手拍拍杨昭的手背示意他放心。
城中士兵已经所剩无几，只有一名老将军与林帆还有两千来个士兵，加上杨柳们带的支援，才两万出头。
杨柳找到主将，恰好几人在谈论战场现况，见杨柳来，林帆突然停顿，主将有些疑惑，催促着林帆汇报，顺带让士兵给杨柳拿了一张椅子坐下，几人围成一圈，开始商议起之后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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