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地方？”
老和尚摇了摇头。
“大师摇头，是不知道吗？还是不需要知道？还是忘了？”
“施主过于执着，着相了。第一，我确实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第二，这个地方无论是什么地方，都一样。”
“大师知道魔族吗，知道魔渊吗，知道大魔王吗？”
“知道，也不知道。”
“知道，也不知道？”之棋疑惑，“什么意思，大师能助我解惑吗？”
“知道，是因为，很多年前，好像听人说起过；不知道，是因为，魔族同人族，妖族，或者其他种族，都是一样的，在我眼里没有区别，我没有办法区分他们。魔渊和大魔王也一样，众生皆相同。”
“大师没有感受到过魔渊吗，没有受到过魔渊的牵引吗？”
老和尚摇了摇头。
“大师刚才说各个种族都一样，但是大师自己是人族啊，大师不应该助人族一臂之力吗？”
“施主的分别心太重了。”
“那我再问大师一个问题，如果魔族和人族打了起来，而且是那种你死我活的灭族之战，大师会如何选择？”
“随心而行。”
之棋无语，他感觉老和尚在回避问题，不敢直接面对他的问题。
但是，难道真的是自己提的问题本身就有问题吗？就像老和尚说的，是自己的分别心太重了吗？仔细想想好像还真的有点道理，你如果区分敌我的话，那万事万物都是敌我之分，因为没有两样事物是完全一样的，只是自己把自己划分到了某一类里面，觉得跟谁近，就跟谁是一类。
好吧，换一个问题。
“大师怕死吗？”
“本就没有生死，何来怕死之说。”
“大师的意思又是说，我的分别心太重了？”
老和尚点了点头。
“可是，确确实实有生死啊，每个人都知道的呀！死了就什么也没有了，这是人尽皆知的公理，不需要证明的真理。”
“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