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有多少人,闲的空空荡荡的,多了几分清冷之意。
“明晰呢?”
谢春临苦笑一声,“这个儿子和他爹一样,从来都不在家里呆,现在也不知道在哪个青楼里消遣。”
谢南洲脸色不好看,“我前一段时间才把他从应天府弄出来,又去青楼,这个儿子你到底能不能管?要是管不了,干脆交给应天府。”
谢春临在旁的事情上,特别有头脑,但就是在儿子这里,总是生出一种无力感,她知道自己从小到大宠坏了这个孩子,可是孩子再不好,也是她肚子里出来的。
“我会管教的。”
谢春临红着眼眶,双手互相搅在一起,似乎在掩饰自己的尴尬,“公爹就在这个院子里,我带你们进去。”
长久吃药的人,院子里总是有药草的味道,虽然不是很呛鼻,但气味还是不太好闻。
谢春临道:“天气热了,这气味就更加浓郁起来,好在公爹吃的药,都是一些温补滋润的,也不会太难闻,你们都忍耐一下。”
推门进去,床上躺了一个骨瘦如柴的老人。
他听到了开门声,虚弱的动了动身体,“是二儿媳妇吗?快给我倒口水,我叫了很久,都没有人答应。”
谢春临连忙把茶水拿起来,亲自送到曹侯爷床边,“公爹,快喝吧,伺候你的小厮呢?我这就把他拖出去,伺候公爹这么不上心,这种人也不必留着。”
曹侯爷就着谢春临的手喝了好几口,喝完后,他重重的重新躺下去,“哎,这个家里,也就只有你不嫌弃我了。”
谢春临把茶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公爹,我弟弟和侄儿来了,说是看看您。”
曹侯爷一听,他极力睁开眼睛,挥舞着胳膊,“谢大人,快,扶我起来。”
谢南洲上前,“侯爷不必起身,生病之人本不应打扰,是晚辈唐突了。”
曹侯爷喘着粗气,侧着身子靠在谢春临的胳膊上,他凹陷的双眼带着浑浊的神情,他极力想要让自己清明起来,可是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