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南洲朝她又近一步,“我若不在,你来这里做什么?”
江随雁忍不住红了脸,羞怯的埋下头,恨不得找条地缝钻下去。
她只好转移话题问道:“我瞧见这封信上说江南发生洪灾,可赈灾用的银两却不知所踪了?可皇上为何请你设想对策?”
她看着谢南洲,只见他双眼深陷,透露出无尽的疲惫和困倦。
“许是觉得我有法子吧。”谢南洲的表情恢复了平日的淡漠,冷冷的薄唇微微翘起,仿佛带着讥讽之意。
实际上,江随雁并不知晓谢南洲以往的事,以为谢南洲只是一名单纯的为天下苍生祈福的佛子而已。
“雁雁,可能明日起我要出一趟远门,不能时常伴你左右了。在宫中你要万事小心。”
江随雁眉头一皱道:“你要去哪?”
“有些事需要我亲自去调查,等一有结果我就回来了。”
“你要去江南吗?”
谢南洲摇了摇头,一言不发,沉默的往后仰了仰。
江随雁见他缄口不谈,只能作罢,“那你注意安全。”
谢南洲挑着眉,眼里尽是笑意,暧昧非常。
下一秒,他就抓着江随雁的手腕,然后将她抵在墙面上。他的吻炙热,以一种宣誓般的姿态占有她的唇。
“等我回来。”谢南洲呼吸粗重,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耳侧。
江随雁被他吻的浑身发麻,犹如小猫一般娇嗯一声。
忽然,沸腾的血气又在房间里明目张胆的乱窜。
一晃又好几日,今日是本月初一,按照宫中规定,宫中女眷与王爷们需至坤宁宫向皇后请安。
皇后喜静,只有到了初一或有节日时,坤宁宫才会门庭若市。
娴妃与皇后关系最好,自然是早早便到了坤宁宫闲聊家常。
“浅浅近日倒是沉稳了些,连祸闯的都少了。”赵以棠调侃道,对于她而言,齐沐浅能少闯祸就是变得乖巧了。
“妹妹对她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