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理我好不好?”
“……”
“阿忆……”
“……”
“……”
“……”
“那看我一眼,就看我一眼好不好阿忆……”
“……”
“……”
“……”
“就一眼……”
“……”
“……”
“……”
“阿忆。”
“……”
“……”
“……”
“阿忆。”
“……”
“……”
“……”
“阿忆……”
“……”
“……”
“……”
“你骗我。”
“……”
无人回应。
安静夜色栖息着汹涌的绝望,吹过的晚风带走夏季的蝉鸣。
在一个炎热的夜晚,那位少年终于接受了那朵花的枯萎。
他将枯萎的花藏在心里,用厚土掩埋,亲自打上尘封的枷锁,而自己就蹲在土壤边,日复一日,用无尽的岁月去陪伴守候……
日月落入星河,过往已成定局。
少年沉溺在绝望之中无能去翻身,而窥探者注视他的眼睛企图教他释怀。
白人一双聚集着金光的眼死死注视着少年,正在力所能及试图拉回这位迷失者。
又一次失败后,白人闭眼,站起身,他啧一声:“完,碰到硬茬了。”
他抱手转过去,气结一番又转回来:“不是朋友,你年纪轻轻哪来这么多心事?不就一妹子吗?至于死磕到这种地步吗?”
道完他又说:“你醒不醒?不醒我动真格了。”
当然他也知道自己说的这两句等同废话。
“不醒是吧,好好好。”
白人抬手,将掌心置于少年头顶三尺处,少年头顶开始凝聚出金光,并且还在持续变大。
不久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