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在当今这个物质时代，已经不是优点，而是缺点！
“你在想什么？”
曹凡转头看着林溪，问道：“问你一个问题，假如现在有三种男人追求你，第一种是像我这样女人缘很好的渣男；第二种是赖长胜那样拼命讨好你的舔狗；第三种是什么都很普通的老实人，你会愿意跟哪一种男人交往？”
噗嗤。
林溪忍不住笑出声，似乎这问题戳中了她的笑点。
“曹凡，我发现你挺会造词的，‘渣男’和‘舔狗’简直绝了。”
曹凡能理解，毕竟这个年代网络用词还不流行。
“别笑了，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林溪只能憋住笑意，然后回了句：“只能三选一？”
“对。”
“如果是这样，那我只能选择跟你一样的渣男。”
曹凡对林溪的选择不觉得意外，毕竟前世她就是做出这样的选择。
“为什么？你明知道我是渣男，还愿意跟我交往？”
“其他女生怎么选我不懂，我只是按照自己的想法选的。”
林溪解释自己选择的原因。
“首先是排除法。赖长胜这只烦人的舔狗肯定是不行。”
可怜的老赖，还没有开始的恋情就已经宣布结束。
“为什么？”曹凡明知故问。
“当然是因为他烦人，以前在高中的时候，每次课间休息他都过来烦我，害我休息的时间都没了。好不容易等到高考结束，没想到他居然跟我一样报考广外，还好我对外说是报考英语专业，不然赖长胜、不对，应该喊他舔狗，他又会跟我报考同一个专业。”
提到赖长胜，林溪就不停数落他的不是，仿佛有杀父之仇一样。
不过想到林溪好不容易获得的课间休息时间被破坏，曹凡可以理解她生气的原因。
“你在高考冲刺期间还帮家里忙吗？”
“对。”林溪理所当然地点头承认。
“厉害，如果让你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