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当时兽神都被镇压了，一个清醒的兽神都没有。
而神灵们死伤惨重，谁会愿意去给兽神找根源呢？
还不如直接断送他们成神的希望，一劳永逸。
可现在说出来，未免把神界诸神给说低了，仿佛小肚鸡肠，故意不给兽神机会似的。
……当然事实就是这样。
海神波塞冬尴尬道：“兽神发疯的原因很难发现……”
大明、二明都露出了纠结之色。
他们的存在，竟然有这样的隐患。
万一日后发疯，冲突了道尊，可就罪该万死了。
同时，他们竟然也无法百万年成神，这就更让他们心灰意冷。
大明和二明对视一眼，下了某种决心。
两人同时跪下，面向姜元丰。
“道尊，我们不知道自己竟然会有这样的隐患，我们更不想给蜀山惹麻烦。道尊您能复活小舞姐，我们感激您……”
“我们愿意从此离开蜀山，远走星斗大森林嗯……”
大明对着姜元丰叩首。
“我也一样！”二明大声附和，也要磕头。
下一秒，他们全都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拦住了。
全都无法磕头。
姜元丰淡淡看了他们一眼，道：“诸神弄不清的，难道本座也弄不清？这里是蜀山，不是神界。若是你们诚心离开，那本座也不会拦你们。”
大明、二明脸色瞬间像是活过来了一样。
姜元丰这句话什么意思，他们怎么会听不出来其中的维护之意？
神界不愿沾染的麻烦，在道尊这里，根本就不是问题！
他也不可能因此就放弃了两个已经拜入蜀山的异族弟子！
这种回护之热诚，两个心思单纯，万年都未曾沾染过人世间复杂的巨兽，全都哭了出来，他们不再说什么离开。
直接冲着姜元丰又重重磕头。
这一次，却不是要脱离蜀山，而是打心底里将姜元丰认作了最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