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哪都酸疼到不行。
被子滑落,裸露出来的皮肤就没有一块好地,全是暧昧的痕迹,顾之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傅宴书!你他妈不做人,你也不能不把我当人啊!”顾之雄赳赳,气昂昂的说,“生产队的驴都得喘口气,你就只想榨干我对吧?!”
傅宴书现在也不知是误开了哪个开关,说话做事越来越没下限。
她昨晚明明说了不要来,是哪条狼狗说就一次?
结果是他妈的一次又一次!
不把她榨干,他都不罢休是吧?
傅宴书把碗放餐盘上,瞥了她一眼,唇边勾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还能这么中气十足的骂人,看来你比生产队的驴能熬。”
“……”沉默了一秒,顾之下床,双腿软得差点跪地上,她抱了枕头,要走的心瞬间就坚决了,“我今晚回房睡。”
傅宴书不满的蹙眉,伸手把人攥了回来,抱在怀里,“我没分房睡的打算。”
虽然她也没这个打算,但是……
“再跟你睡,我得过劳死。”
傅宴书失笑,宠溺的按了按她的脑袋,柔声道,“我待会要出去,今晚也不知回不回来,你在这里好好睡。”
一听傅宴书要出去,顾之下意识就觉得跟白迦南有关,紧张道,“你要去哪里?”
看了顾之一眼,傅宴书也不瞒她,“秦枫去了雅叙,我去夜色看看。”
“我也去。”
“……”傅宴书狐疑的看着她,“刚还喊累,现在又不累了?”
“我……不想离开你。”
横竖没别的事,把人放在身边他也能安心些,傅宴书点头,“那你再睡一下,我出门前叫你。”
“好。”
……
废弃的地下通道。
顾之拿着一大包生活用品过来,白天没有夜晚的阴森,她这次胆子大了些,放下东西后,又往四处转了转。
“瞎溜达什么?”
声音从头顶突兀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