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手腕上系了条红色手绳。
“手绳?”傅宴书错愕的看着手上的红绳子,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刚要拿下来,顾之忙抓住他的手腕,郑重其事的说,“这是保平安的,戴上了就不能拿下来!”
“保平安?你之前不是说你信科学吗?”上次去姻缘庙,顾之就说她信科学,一切玄学都是瞎蒙人的,这会她又信了?
顾之被傅宴书盯得心虚,眼神闪烁的别开视线,越说就越小声,“科学总有不给力的时候,偶尔不是还能信一下玄学吗?”
“你不是去国外出差吗?哪来的?”傅宴书晃了晃手上的手绳,不禁好奇。
“额……我……就……”顾之张着嘴,支支吾吾了半天,愣是没想到一个合适的答案。
其实她这段时间根本就不是去出差,她去了国内几家大型寺庙给傅宴书求平安。傅宴书手受伤的事让她心里很难受,她知道不该信什么鬼力乱神,可人有时候就是那么奇怪,明明自己都不相信的事,还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
傅宴书终究是因为她才变成现在这样,她无法不去怪自己。
顾之这副表情,傅宴书突然就想到了什么,眸色沉了沉,也不再追问,顺势就换了个话题,“你中午还跟我说明天才回来,怎么突然又提早了?”
“我原是明早的飞机,但事情提早办完,我又特别想你,就回来了。”她这次离开也没多久,就五天,但不知为什么,她都感觉都没见傅宴书好久了。
大概这就是古人常说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傅宴书笑了下,“你的情话就快说得跟问候语一样了。”
顾之一听,顺着杆子就往上爬,“既然是问候语,那我说我喜欢你,你理应也回我一句你喜欢我。傅宴书,我喜欢你!”
傅宴书不接她的话,转身进了厨房。
顾之习惯了傅宴书的装聋作哑,瞄了一眼,也没管他做什么,继续在沙发上摊尸。
反正傅宴书说了,厨房是她的禁地,她不许踏进去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