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安。
一家格调优雅的小酒馆里,傅宴书瞥了眼对面的人,淡淡的说,“莫然因你的事和家里闹翻了,他母亲被气进了医院。听说,还试图自杀威胁他,想让他与你断干净。”
范思乐愣了下,也不意外,这是乔玉容惯用的伎俩,和莫然一起的那几年,她也不是没见过比这更夸张的场面。
她只是有些好奇,傅宴书是怎么知道的。
“顾之说的?”顾之和莫然关系不错她是知道的,莫然若把家里的事告诉顾之,她觉得也正常。
傅宴书点头,提起顾之,嘴角抑压不住的上扬,“那家伙知道我在同安,每日都向我追问你的行踪,公司的事不见她上心,莫然的事她倒是热心肠得很。”
范思乐可不背这个锅,连忙撇清关系,“她哪是想关心我和莫然,她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你。我猜她是想你了,所以找我当借口看看你什么时候回去。”
傅宴书在同安都待一个多星期了,顾之来不了,想他也正常。
傅宴书对顾之的出发点不发表意见,指尖敲了两下桌面,“说你和莫然的事,别扯顾之身上去。”
“我和莫然有什么好说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母亲很讨厌我,所以只要她一天不松口,除非莫然不认这个妈,不然我俩是没戏的。”
“莫然的态度,我还没说呢!”
范思乐嗤笑,“他还能如何?每次他母亲出到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他立马就投降了。他心里多的是比我重要的事,他不会为我顶撞他的母亲!”
“或许,你也从未看清过莫然对你的爱。”傅宴书低笑,又说,“你除了嘴巴坏点,人倒也挑不出什么大问题,莫然他母亲怎么就这么讨厌你?”
范思乐翻了个白眼,对傅宴书的称赞丝毫高兴不起来,叹了口气,无奈的说,“许是婚姻失败的原因,乔姨把全部的精力都放莫然身上,把莫然看得比她命还重。从前我和她关系也没那么糟,只是有次莫然为我和她吵了两句,之后她便有意无意的为难